说,经常会兴起-种妄想,他刚惯自用,自以为是,加上疑心病重,往往就越陷越深,难以自拔,某些可能荒谬的事,在他的妄想揣测下,就认定是铁的事实了……”
赵玉莲仍然满头雾水的道:
“大叔,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,这些,和我们全家团聚又有什么关系?屈寂再叫古怪,再怎么胡猜瞎想,也不能不认老婆、下认女儿啊!”
咽了口唾沫,任霜白搓着手道:
“唉,我实在不愿把事情揭得太明白,大婶,看光景,你似乎受了冤枉,可是屈寂硬要把这口黑锅朝你身上扣,又叫我怎么适从!”
赵玉莲已多少听出任霜白的隐喻暗示,她神色一凛,挺起腰脊:
“大叔,是不是屈寂对我有什么误解,有什么不满?你明说了吧,我若做错了事,我承担,可我没有做的,也不能含血喷人,硬拿顶帽子给我戴!”
任霜白犹豫了-会,才轻声道:
“小孩子不方便听吧?”
赵玉莲强持平静,却免不了那样的艰涩:
“不要紧,大叔,我在孩子面前?没有见不得人的事,有什么话,你照直说就是。”
任霜白坐直身子,形容凝重:
“大婶,你还记不记得,屈寂是什么时候不告而别的?”
赵玉莲对那个日子记忆得十分深刻,她毫不思忖的道:
“记得?就在我怀了小慈两个门的当口,我所以记得这么清楚,是我直到那-天才确定有了身孕,才敢把这个喜讯告诉他。”
任霜白道:
“这就是关键所在了,大婶,你认为这是个喜讯,但对屈寂而言?却不啻晴天霹雷,如遭雷殛,当成了无可忍受的羞辱!”
赵玉莲呼吸急促起来:
“我们是夫妻,我怀了他的种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?怎么算是‘羞辱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