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了啊,你不知道,我娘俩的日子过得有多辛酸……”
任霜白怔怔的坐着,好久不出一声。
赵玉莲凑近几步,幽戚的道:
“大叔,求你行行好,带我娘俩去找他,我可以没有丈夫,孩子却不能没有爹啊!”
抿抿嘴唇,任霜白说活有些吃力:
“我看,不必多此一举,大婶,你当家的残废有年喽。”
脸上五官骤而扭曲,赵五莲倒抽着气:
“他,他残废了?怎么会变残废的?人还能不能动弹?须不须要服侍?”
仟霜白缓缓的道:
“大婶?你既知道他身为江湖中人,当该明白江湖道上的凶险酷厉,风云莫测,水里火里,追魂夺命乃是常事;你当家的弄到今天这步田地,亦无非属于道上恩怨,名利之争,你无须了解太多,他能活到现在,已算不幸中的大幸了。”
赵玉莲惶惶然道:
“请你告诉我,他身子哪儿不妥?要不要人照护?”
任霜白道:
“他是下半身瘫痪,不过?由于尚有武功在,靠双手的帮助,仍可勉强移动,日常生活,亦可自行料理,没人侍候,-样能够活下去。”
赵玉莲又央求着:
“不管他如今变成什么模样,他仍是我的丈夫,是小慈的亲爹,我不嫌他,大叔,我要去接他回来,好生服侍他下半辈子……”
不自觉的叹息一声,任霜白道:
“难为你们然记挂着这份夫妻之情,有恁般深长的爱心……大婶,只怕屈寂的观念有异,和你的看法南辕北辙?大相径庭……”
赵玉莲形色间一片茫然?她呐呐的道:
“我,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干咳-声,任霜白尽量把措词放得婉转:
“他不会见你们母女的?大婶,因为他心态异常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