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纠缠,往往是相当复杂的……”
十岁左右的屈慰慈,似乎尚听不大懂任霜白的话,她方在怔怔的当口,楼梯上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,-个面貌与屈慰慈酷肖的中年妇女已走了下来,这位中年妇女衣裙素旧,不沾脂粉,肌肤却然光润白哲,和女娃子正好相反。
屈慰慈回头叫了一声:
“娘,有位姓任的大叔说有事找娘哩。”
任霜白起身,面向对方:
“请问,大婶便是屈慰慈的令堂?”
妇人站在梯口,狐疑的打量着任霜白,她大约甚少听到这样的措词,稍窘之余,神色微显警惕:
“慰慈是我的女儿,这位叔叔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任霜白从容的道:
“大婶娘家闺名可是姓赵?”
妇人迟疑的点了点头:
“是姓赵……”
任霜白紧接着道:
“赵玉莲?”
睁大一双眼睛,妇人惊异中夹杂着不安:
“你,你怎么知道我的娘家名姓?”
仟霜白答非所问:
“大婶在十二年前,嫁给了屈寂?”
那赵玉莲突然脸色惨白,身子大大摇晃了几下,连腔调都变了:
“屈寂在哪里?你知道屈寂在哪里?自从我怀了小慈,他就不告而别,音迅全无,把这个家全抛了,我母女俩叫明有夫有父,却活像-门孤寡,你快告诉我,他人在何处?我要带着孩子去找那没良心的……”
任霜白语气已见生硬:
“大婶?不必去找了。”
赵玉莲怔窒须臾,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搐起来:
“不必去找了?你,你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……莫非你是说,那没良心的已经,已经……”
明白对方所指为何,仟霜白摇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