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拍拍自家脑门:
“瞧我这急性子,只要心里想着什么,就不管场合适不适当,马上就待打破沙锅问到底,二当家,你可别见怪哪!”
靳百器涩涩地道:
“大娘言重了。”
于是,一行人各归住处,卓望祖亦由“鹰堡六翼”陪着去了,靳百器刚刚梳洗过后换了套干净衣衫,还没坐下来舒舒腿,阿安已进来通报,崔六娘早在外间候着了。
靳百器连忙着阿安肃客入内,崔六娘一屁股坐在她习惯坐的老位子上,叠声把阿安轰将出去,眼光灼灼地盯着靳百器问:
“二当家,你不说明白,我心中憋得难受,搭救耿夫人的事,我看是出了纰漏?”
默然坐下,靳百器不曾开口,只是悠悠地叹了口气。
崔六娘着急地道:
“你倒是说话呀,二当家,无端端地叹什么气?这里头必有因由!”
靳百器的模样凭添了三分憔悴,看上去竟似苍老了好些年,他形容黯淡地道:
“你没有说错,大娘,此去‘栖凤坡’,的确出了点纰漏。”
崔六娘忙道:
“是行藏泄露,叫‘大龙会’的人截了回来,还是没找着囚人的所在?”
摇摇头,靳百器道:
“都不是。”
怔了怔,崔六娘不解地道:
“那么,你们哥几个当中莫不成发生了什么岐见?”
靳百器坦白地道:
“老实说,大娘,我们根本没有到达‘栖凤坡’,还差着一段路程就掉头转了回来。”
崔六娘吃惊地道:
“这又是怎么一码事?二当家,你们可真把我弄糊涂了!”
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靳百器背负双手,不停的来回蹀踱,他在考虑,有关庄婕与赵若予的这桩丑事,该不该说给崔六娘知道?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