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大哥怕有闲杂人上门,我去同掌柜说一声关起门不做生意也可以!”
阮莫叹笑道:
“这倒是不必!”
阮莫叹几个在这小客店一住便是七八天,状元街“同济堂”他们买了不少刀伤药,阮莫叹说的不错,刀口上舐血过日子的哥们,腰里除了一把刀便是几包上好的刀伤药,杀人,难免也被人所杀!
现在——
阮莫叹放下酒杯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,笑对桌边的甘小猴,道:
“你说姓白与姓洪的两个镖师吧?”
甘小猴精神一振,道:
“我以为大哥忘了这回事呢!不错,是姓洪与姓白的两个狗操的,前些时在大哥的茅屋前面,便是他俩个整了我冤枉,一根绳子便把我拴进县衙门!”
阮莫叹笑笑,道:
“你能同两个镖师手底下溜掉,不论机智武功,都已极了进境,怎么样,伤处可好了?”
甘小猴拍着伤处,笑道:
“痂已落了一半,同济堂的药真管用!”
石逵笑道:
“关起房门哈了一口气,我水牛快憋出毛病了!”
阮莫叹一笑,道:
“兄弟们,大年三十夜,该是请帐的时辰到了!”
袁小七一声口哨,道:
“大哥,你请吩咐!”
阮莫叹道:
“小九子,快取出纸笔来!”
小九子正在收拾碗盘,闻言立刻走到前面取过纸笔。阮莫叹就席大手一挥,还在那张纸上轻轻吹着,然后折叠起来,对袁小七道:
“收着,明日一大早送到协远镖局去亲交姓巴的过目!”
袁小七道:
“这上面写的什么?”
阮莫叹沉声道:
“看你没出息劲!你们三人除了认识银票上的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