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交待,我无法容自己,或容你全身而退……”
展若尘大声道:“杜全,不管你和那些人有着什么‘渊源’,这‘渊源’竞能使你桎梏自己的意愿观念,死心塌地的为‘他们’做为牺牲的工具?”
颊肉又在抽搐,杜全暗哑的道:“你不明白……你不明白……”
展若尘重重的道:“我是不明白,但愿我能够明白!”
退后一步,杜全深深的呼吸着:“还有一件事我想间你,展若尘,请告诉我,你是如何察觉我的意图的?你发现了什么破绽,什么时候看出我具有‘血刃手’的功夫?!”
朝桌上的铜制脸盆一指,展若尘道:“看见了?桌上的铜盆?盆中有水,你虽站在我的背后,但你的一举一动,却俱皆反映于盆水之中,当然影像并不够清晰,但已足可辨识你形诸于外的企图!”
呆呆的望着桌上的铜盆,杜全哺哺自责:“该死……真该死……严密策划了这么久的一件行动,竟然败坏在如此一桩小事上……那铜盆……那铜盆……”
展若尘静静的道:“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,而一失之间,不只是人为的疏忽,更有冥冥中的天意以及因果的遁回,杜全,‘为山九仞,功亏一赘’这一篑之微往往早已注定,想想吧,害人之心岂可有?”
杜全叹息道:“这也是机运……本来第一次在你背后替你查看伤势之际,便可下手,但无巧不巧,你的双手斜撑椅沿,右手距我小腹只得一寸,我知道你是无意而为,可是我自忖若然发难,恐将不易在这近距离中幸免于你袖中之刀,因此我才等到第二次机会,第二次果然有了机会,却又被那盆水搞砸了……”
展若尘道:“所以我才说,冥冥中自有天意,杜全,无意已现,莫非你还要亲身体验那因果的循口?”
村全咬着牙道:“我无可选择!”
哼了哼,展若尘道卜“又是‘无可选择’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