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觑于你,否则,我不会采取这样有欠光明的手段……”
展若尘道:“你倒很实在,很坦率,不过,以你的功夫而言,大可不必如何‘慎重’,明枪对阵,我们彼此也有得热闹,鹿死谁手,只怕未可断言!”
杜全叹喟的:“多谢高抬,但我素有自知之明,不敢托大,我知道你的身手,也曾做过衡量,再三研讨,认为着须求胜,还是施用计取较有把握……”
吁了口气,展若尘道:“你在这里等候我很久了么?”
杜全道:“从你自你的目的地转回开始,你的行动便一直在他们监视之下,沿途传报,我也便在此处一直相候……原先,我还希望不必轮到由我上场……”
展若尘道:“如此说来,你和‘他们’是一伙……”
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杜全喃喃的道:“不是一伙……但也可说是一伙……”
展若尘忽然微笑道:“我明知乃是多此一问,却仍不免要多此一问——杜全,‘他们,都是些什么人?”
杜全双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,道:“你说对了,我不会告诉你。”
展若尘和悦的道:“‘他们’对于控制掌握的手段十分在行,竟能把所利用的人逼得一个一个自甘效死——杜全,你是预服的毒药,做过死亡承诺,还是为财宁可舍身?”
杜全阴晦的道:“都不是,我与‘他们’另有渊源。”
“哦”了一声,展若尘道:“想来,你与‘他们’之间的这段‘渊源’,也是不可说的了?”
咽了口唾沫,杜全艰辛的道:“是的,也不可说……”
轻轻搓动着双手,展若尘道:“杜全,和你共处在这样的立场与环境里,真叫憾然,如果我们不须敌对,该是一桩如何愉快的事!”
杜全似乎颇为痛苦的道:“这是不可能的了,我对‘他们’必须有所交待——无论成功或失败,都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