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我已替他彻底的将周身穴道经脉以一口内家真力疏导推拿了一遍,然后,又将我囊中所携的专治内伤灵药给他连服三付,此外,再叫店掌柜买回十味大补珍药来煎了,此时他大概已由那位掌柜的宝贝服侍着吃下啦……”
西门朝午笑道:“这样就行了么?”
哼了一声,包要花道:“哪会如此简单?他那一身伤病,还要连续七日,每日给他以真力打通经脉两次,我配的几味草药,也得每天服下三付直到一月之后,此外,那十味补药更要一直吃下去,亦得吃到他能起床为止,假如这种麻烦病痛就那几下便算完事,任谁也都可以夸称医道高明了!”
低低的,项真道:“这样一来,我们至少还需要留此七天了……”
怔了怔,包要花道:“我的公子爷,你可真要等到把姓贾的服侍舒贴了才走?”
微微一笑,项真道:“听过两句话吗?‘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上天?’”
眼皮子一吊,包要花咕吹道:“妈的,杀人的是你,救人的也是你,一头摆人家登极乐,一头踢人家下地狱,全由你一个人在耍弄了……”
吁了口气,项真道:“老包,什么时候你这急毛蹿火的脾气才能改——”
话未说完,项真已蓦然停住,立即侧耳静听,神色亦在刹那间转为严酷冷凛,紧接着,西门朝午和包要花也察觉了情形有异,两个人顿时屏息如寂,细心静虑的倾聆注意起来。
冷语如丝,项真道:“马蹄声。”
西门朝午颔首道:“相当不少,约有三十余骑之众。”
包要花沙着嗓子道:“正是他妈的往这里奔来。
看着项真,西门朝午道:“等他们找上门来,还是由我们先杀过去?”
毫不考虑的,项真道:“我们杀将过去!”
搓搓手,包要花叹了口气:“又苦了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