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的了,自我解嘲的说法,但凡多少捞回一点,都算收获吧!”
何如霞生气的道:“屈先生,你不觉得你是在糟蹋自己?不觉得这样的牺牲欠缺意义?”
屈归灵叹息着道:“我也明白舍身不能成功的遗憾及痛苦,然则你叫我怎么办?退缩、袖手,抑或逃走?二姑娘,我宁肯死,也永不可能做这种事!”
咬咬牙,何如霞恨恨的道:“他们不能把你当祭品,屈先生,对我们这一窝子,你做得已经够了!”
屈归灵正色道:“二姑娘不可如此说——‘千帆帮’上下没有任何人逼我卖命,是我甘心情愿捋袖效力,存亡荣辱皆为自取,牵连不上他人!”
何如霞不能平的跺着脚:“但是为什么有了难题只叫你一个人去承当、去苦恼?你在这里愁肠百结、深宵不寐,忧虑的是全局成败、是‘千帆帮’首须面对的全局成败,而大伙应该同策共济的事,全推到你一个人头上,他们就不能替你分点扰、担点劳?”
女心可不真是向外?只要她爱上哪个人,哪个人就会成为她生命的全部了——屈归灵早已宽涵于词句的尖锐,但觉得心底涌起一阵暖流,漾着甜蜜的馨香,他目注着何如霞,颇为感动的道:“别气恼,二姑娘,他们也像你一样的关怀我、体恤我,没有人愿意让我稍有损伤,这一阵,说不定他们亦正在苦思对策,寻找却敌致胜的两全之道……”
哼一哼,何如霞挑着眉梢子道:“你也用不着帮着人家说好话、打圆场,总之我只有一个主意,如果冲锋陷阵、犯险赴难全叫你一个人去顶,我是决计不会答应,这次行动,我也要跟着去,假若你愣想充英雄、扮好汉,行,咱们俩一堆,我陪你就是!”
屈归灵一惊之下不由发急:“二姑娘万万不可造次,这趟贵帮全军出动,与敌对决,乃是生死之斗、存亡之争,危险性极大,更不知攸关若干性命,岂是玩笑得的?你还是留守堂口,静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