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小哥,你看,这‘锁龙扣’的套扣全吃你震掉了,只留下那只黑杆子啦,等会你再如法炮制,将左手腕的套扣也震裂它!”
南幻岳大笑道:
“一定!”
于是,狄修成鼓其余勇,又开始兴致勃勃的为南幻岳割起手腕上的套扣来,他边割边道:
“小哥,你这柄软剑却是好锋利哪!”
南幻岳笑道:
“将一根毛发,或是一条丝帕,轻轻放落在刃口上,不用使力,毛发或丝帕就会迎刃而断!”
伸伸舌头,狄修成道:
“好快的剑!”
南幻岳叹了口气道:
“也全亏了你,古潇然那王八羔子将它藏在洞顶的石钟乳间,就隔着这么几步,只转一个弯儿,我就无法取到手,咫尺天涯,也就是这样的了!”
狄修成忙道:
“你看你,又客气起来啦,我两个乃患难之交,正应互相帮助,又有什么好客套的呢?”
想起了什么,他又道:
“哦,小哥,那姓古的也好大胆粗心,他不想个更好的方法将你这剑藏好,却只缠绕在洞顶的石钟乳之间,岂不太也明显容易了?”
南幻岳哼了哼道;
“他一点也不粗心大胆,反之,他更精明无比!”
狄修成微微一怔,迷惘的道:
“此话怎说?”
南幻岳冷笑道:
“你不知道,老丈,隐藏东西有个原则,越放在最明显寻常的地方,才越不引人注意,换言之,也就越不好找,你想想看,你不是什么角落都找遍了,最后还是偶然间才发现的么?所谓‘大隐隐于朝,小隐隐于市”,就是这个道理了,藏人和藏东西是同一个法门!”
说到这里,南幻岳忽然皱眉,他苦笑道:
“多麻烦你点,老丈,我要蹲下来揉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