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金出了浩穆院,在骑田岭隐蔽之处,贾如钧及裘白二人便同时出手淬击杜明……杜明虽然也识得几个式子,却远非此二人之敌,照面之下,便被杀死当场,贾如钧与裘白劫去杜明身上黄金,又搜出杜明怀中的几封信函,知道杜明还有一个妹子叫杜妮,他们两个性好渔色,当时都动上了脑筋,因而寻到杜妮编出一番谎话来诱使她随同逃匿,因为杜妮与其兄杜明相依为命,一旦失去依恃,当然惶恐悲愤,也就更加容易坠入贾如钧与裘白所设的圈套……”
邵标说到这里,贺仁杰已是双拳紧握,一口钢牙咬得咯咯做响,两只眼睛突得有如铜铃也似,寒山重摆摆手,悠闲的道:
“说下去,邵标。”
润湿了一下嘴唇,邵标避开贺仁杰那双宛似喷火的目光,继续说道:
“本来,杜妮早就遭到他们两人污辱的,但因这两人都对杜妮怀有企图,互相牵制监视,才一直平安无事……这种情形,直到杜妮有一天遇见了贺仁杰才开始转变,待贾如钧和裘白发觉,已经不及挽回,他们只好将计就计,硬着头皮成全了杜妮的婚事,但是,贺仁杰却被他们利用了!”
喉头像野兽般嗥吼着,贺仁杰咬牙切齿的道:
“邵标,我要生啖了你们这群畜生……”
寒山重一拂衣袖,安详的道:
“这年头,人心本就歹毒阴诡,错只错在你老邵真太过份了。”
朝邵标看了一眼,寒山重道:
“那乌心掌,他们是怎么做出痕迹来的?”
邵标揉揉眼睛,低低地道:
“先用内力朝尸体上重击造成青紫,再用‘黑藤水’浸染,黑藤水有浸淫之毒,而且永不褪色,浸上去就和司马长雄的乌心掌拍过一般无二……”
寒山重笑笑,道:
“难为他们设想周到,但是,你又如何知晓得如此详尽?”
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