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开支,粗略估计是钱八十万贯,绢三十万匹,就算不够也可以想办法开源节流,凑出这笔钱粮。”
“段尚书,你是如何知道民部帐目的?”右候卫大将军赵才好奇问道。
“民部尚书樊子盖,被封为了太原留守,民部的事暂时由侍郎韦安石掌管。”段文振解释道:“我和韦安石小有交情,赏赐军队又要由我兼管的兵部造册发放,公务往来间,我就悄悄向他打听了民部的情况。”
“这么说,国库还是有钱啊?”赵才疑惑说道:“国库既然有钱,陛下为什么要如此削减赏格?陛下在赏赐方面平时也还算大方,这次为什么要如此刻薄?”
已经知道内情的陈应良和来护儿都不吭声,倒是宇文述还算坦白,直接说道:“那些钱绢陛下还有大用,你们想都别去想,这次如果不是应良贤侄确实打得漂亮,陛下连平常赏格的一半都想节约。”
“还有大用?”众人心中嘀咕,暗道:“还能有什么大用?无非就是修行宫建銮仪而已。”
这时,素来爱护士兵的来护儿又开口了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如果我能拿得出这笔钱粮,我倒很想全部捐给陛下,赏赐士卒,可惜我没有。”
“如果我有,我也愿意。”大老贪宇文述也点了点头,毫不脸红的说道:“如果我象关陇八大家那么有钱,我倒很乐意捐出这笔钱粮,帮助陛下解燃眉之急,也安抚一下我们麾下劳苦功高的将士,可惜我是个穷光蛋,有心无力。”
包括宇文述死党云定兴在内的人都翻白眼了,无不大骂宇文述厚颜无耻,明明家里金银珠宝堆积如山,还有脸自称穷光蛋?惟有陈丧良心中一动,下意识的脱口问道:“宇文柱国,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应良贤侄,你怎么了?我刚才说什么,你没听到?”宇文述疑惑反问。
“柱国恕罪,晚辈刚才有些走神。”陈应良一边请罪,一边追问道:“宇文柱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