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半点喜悦,云定兴则是直接哭出了声音,哽咽道:“这可怎么办啊?左屯卫昨天就已经闹过事了,这赏格一公布,那些丘八还不得直接把左屯卫营地给砸了?他们在天子脚下砸了左屯卫营地,等于就是砸了我的脑袋啊。”
“绝不能让左屯卫闹事!”宇文述恶狠狠说道:“到时候不仅你的脑袋肯定保不住,我也要受牵连!”
“可是这么低的赏格,那些丘八怎么可能不闹事?”云定兴流着眼泪答道。
宇文述把脑袋扭开,生硬的说道:“那是你的事,自己去想办法。”
云定兴更是抽泣了,宇文述则又把目光转向了陈应良,说道:“应良贤侄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你自己决定吧,如何再为国库减轻一些负担?”
陈应良的脸色苍白如纸,片刻才答道:“宇文柱国,如果晚辈想为将士争取平时赏格的一半,如何?”
“随便你,这是你的自由。”宇文述把皮球重新踢回陈应良的面前,又道:“不过贤侄,我得劝你一句,别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,再有,你以为你替勤王将士争取到了平时赏格的一半,那些丘八就不怨恨你了?照样还不是两头受气?”
“可我怎么对得起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勤王将士啊?”
陈应良哀号起来,死活不敢表态继续削减赏格,宇文述沉默,也没有逼迫陈应良立即表态,倒是置身事外的左武卫大将军冯盎说道:“要不这样吧,尽可能的约束将领,不许他们克扣赏赐,把能争取到的赏赐都一一发放到士兵手中,这样士兵的怨言或许能少一些。”
军队里一直在严禁克扣士卒赏赐的陈应良还是不吭声,麾下将士根本就得不到赏赐的宇文述和来护儿也不吭声,兼着兵部尚书的左候卫大将军段文振却突然说道:“其实,国库里也不是完全的没钱没粮,就我所知,民部帐上的钱还有四十多万贯,绢也还有二十多万匹,这次雁门大战的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