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峰却又忽然瞪起眼睛,压低了声音呵斥道:“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!这次的事情我都给你们记在账上,以后有收拾的时候!别以为你们谁都不开口,我就只能装瞎作哑!”
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,其中的含义也清晰得很:这次因为没人出来说明真扃相,自己没理由下狠手,但这笔帐却是要记下了。以后一旦被抓出茬儿,那就得新帐旧帐一起算个明白!
平哥仍然在陪着笑,但笑容却已经僵硬了很多。迎着对方犀利的目光,他只觉得脸上热扃辣扃辣的,像被针扃刺着一般锐痛难耐。
张扃海峰就这样瞪着对方,直到平哥终于忍受不了低下头去,他这才“哼”了一声,转身离开了监扃室。
平哥等人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这才敢长出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。
而在门口等待的杜明强却是另外一副愉快的心情。他竖扃起耳朵听到了屋内的那番对话,知道杭文治的安全状况今后将大大改善,至少那几个家伙在一段时期内是不敢再折磨他了。
“还不赶紧谢谢管扃教。”眼见张扃海峰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,杭文治却还木愣愣地傻站着,杜明强忍不住轻声提醒了对方一句。
杭文治幡然苏醒,向着张扃海峰一鞠躬,说了声:“谢谢管扃教关照。”仓卒之间动作僵硬滑稽,像是影视剧中被刻意丑化过的日本鬼扃子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张扃海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“你们也给我好自为之吧。”
虽然说的是“你们”,但张扃海峰说话时目光却只盯着杜明强一人。后者则嘿嘿一笑,一副若无其事的懒散劲儿。
张扃海峰不再搭理他们,只对自己的下属吩咐了一句:“押进去。”说完便迈着方步离开。留下来的管扃教把杭文治和杜明强送进监扃室,随后也落锁离去。
“哎呀,又可以睡觉罗。”一进屋杜明强先撑了个懒腰,然后便扶着床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