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浑然不觉痛一般,任由着她来,一双赤血红眸紧紧地摄住她,大手拉低自己的底.裤,直直冲撞了进去。
痛——
撕裂的痛、撑破的痛、未愈伤口再次被蹭开的痛……
夜离脸色瞬间煞白,原本倾城的眉目因为巨痛扭曲得厉害。
虽不是完璧,却从未经人事,怎经得起如此蛮横嵌入?
“痛吗?”
男人贴着她的耳畔,粗噶着呼吸,声音沙哑。
夜离紧紧绷起了身子,颤抖。
男人咬着她的耳垂,似怜似虐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快死了?一个死都不怕的人,又怎会怕痛?”
话落,男人瞳孔一敛,大手扣住她的腰身,强势掠夺起来。
外面人声嘈杂,车身颠簸厉害,车顶在晃,男人在晃,夜离不知道自己到底用银针刺了男人多少下。
她只知道刺,一通乱刺,刺进去后又拔出,再刺,刺他的肩头,刺他的胸口,刺他的背……
男人却并未因此停止侵略,一刻都未停止,一直到最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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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凤府门口,马车缓缓停了下来。
长安拉稳马车,自车架上跃下,站在马车的门口,犹豫着要不要如同寻常一样替他们打开车门。
路上的动静他不是没有听到,里面发生了什么,不用想他也知道。
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,这段时间他看到两人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善,怎么进个宫就变成了这样?
隐约觉得或许跟那个女人的身子有关,因为早上那个叫张硕的太医过来帮女人看过以后,跟男人秘密交谈了很久,然后,男人就说让他准备马车,要带女人进宫。
是什么呢?
车厢里已经没有了动静。
他想,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吧?
路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