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裴祁佑的双手扶住她的纤腰,低低地说:“别闹了,下来。 ”
“让我来闻闻,有没有女人的味道。”她说着当真俯低身,就像一条漂亮的贵宾犬往他脖子间凑。
一阵清新的香气萦绕在呼吸间,裴祁佑一颗烦躁的心终于安静下来,他轻轻地推开她胡闹的脑袋,她却张嘴咬住了他的虎口,他忍不住低笑:“你属狗的吗?”
她松开他的手,眯着眼真的学小狗汪汪叫了两声,灯光下清秀的脸庞透着别样的风情。
裴祁佑好心情地摸乱了她的卷发,“你家里人知道你回来了吗?痖”
昨天从机场接她回来,她就直接说要住酒店,对于回家提都没提一句。
她从他身上起来,跪坐在边上,撇了撇嘴角:“回家就跟坐牢一样,就我爷爷那老古董。烀”
“你爷爷?”以裴祁佑这些年混迹商场的眼力,多少猜出她家境的不寻常。
从昨天到现在,他都没问过她的名字,只有她“裴祁佑”、“裴祁佑”地喊他。
他坐起来,身上的西装有点褶皱,一双幽深的眼望着她:“收拾一下,我送你回家去住。”
“哎呀,我说你怎么就跟我老妈一样?”她颇为不耐地嘀咕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,尔后慢慢开过来,她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衬衫衣领,“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。”
她眉眼间突然流露出的柔软触动了他深埋在心底的那份悸动,裴祁佑抬起的手轻抚她的脸颊,她却忽然扑过来,他的薄唇上突然一温,想要去推开她的手伸到半空却改为拥住了她。
豪华的套房卧室里,灯光柔和,两人躺在床上,她靠在他的怀里,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。
“我叫郁苡薇,你记住了,‘采采芣苡,薄言采之’的苡;‘碧脑浮冰,红薇染露’的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