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慧之外,谁都不允许接触。”孟岩吩咐道。
“明白。”
“虽然何文东是白素心一案的关键证人,但就我们目前手中掌握的证据,要定焦宏的罪也是可以的,就是何文东真的疯了,那也不那么重要。”孟岩道。
“我们手上掌握的人证物证已经相当充足了,但有关杀人的过程,还只是一个推断,焦宏没有招供,我们的推断就不成立!”蔡晋道。
“对,加上喜儿已经死了,了解案发当时情况的人就只有焦宏一个人,就算何文东,也只能是知道,或者听喜儿焦宏说,也只能算是间接的人证。”孟岩道。
“那只有先找到杀死喜儿的凶手!”
“杀死喜儿的凶手在何文东何文海两兄弟以及焦宏三人之间,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是凶手!”孟岩道。
“不是焦宏吗?”
“焦宏的表面嫌疑是最大的,因为是喜儿帮他获取了白素心房间的钥匙,令他可以先行潜入白素心房中,而喜儿知道他太多的事情,焦宏杀人灭口这个理由很充足!”孟岩点了点头。
“老夫也觉得焦宏就是凶手,他杀了一个李晨言,不在乎多杀一个?”
“表面上如此,但焦宏杀人后,为何要将喜儿的尸体藏在素心斋的杂务间内,他为何不找个机会把尸体埋了,或者处理掉,这么长的时间,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喜儿的尸体?”孟岩道,“他能取走素心斋内的财物,足以说明东厂和刑部的封条,对他没有任何约束?”
“大人这么一分析,老夫倒是觉得甚有道理,焦宏完全可以将尸体运走处理,不会留待我们去发现!”蔡晋点了点头。
“再说何文海,今天我见到了他,他跟我说了他跟喜儿的故事,按照他说的,他是喜儿的第一个男人,喜儿原本希望可以跟他远走高飞的,但是偏偏天不遂人愿,喜儿让焦宏给强行糟蹋了,何文海是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