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个何文东?”
“怎么,你舍不得?”
“不,不,孟大人。您说哪里话。这何文东本来就是您的犯人。您要带走他,标下岂敢有二话?”沈一平忙道。
“给我洗干净了,头发给我扎起来。指甲修剪一下,一炷香的时间,能做到吗?”
“能!”
“孟大人,要不要给您弄一辆囚车过来?”说是一炷香时间,一炷香时间后,沈一平押着洗刷干净并换上了干净棉袍的何文东来到孟岩跟前。
“不用了,囚车太惹眼了,跟本官同车回去就好了。”孟岩摇头拒绝道。
“您跟他同一辆车,那不是不分尊卑了?”
“没关系,本官提走何文东的消息,不准告诉任何人,能保密多久就多久。”孟岩嘱咐一声。
“孟大人放心,标下明白。”沈一平点了点头。
“何文海那边,你替我照看着,何文东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他,知道?”
“知道。”
巡察使衙门。
“大人,你前脚把白素心给放了,这后脚何文东就疯了,这也太巧合了吧?”
“何文东是装疯卖傻,而且他疯也不是我释放白素心之后。”孟岩道。
“装疯卖傻?”蔡晋惊讶道,“那沈百户不是试探过吗?”
“最后关头,我给阻止了,咱们做人是要有底线的,就算他真的疯了,咱们也不能这么糟践人!”孟岩道,“沈一平这主意太馊了,也怪我,当时没拦住,还鬼使神差的点头了。”
“大人,依我看,您让沈百户试探一下也没什么?”
“蔡先生,有些事情做过了,也是没办法回头的。”孟岩很郑重的道。
“大人仁厚,蔡晋失言!”蔡晋浑身一震,郑重的一躬到底道。
“何文东人我带回来了,单独关押,拘押房除了区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