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什么人,知道这里是被查封了吗?”蓦的,身后传来一声断喝。
孟岩扭头一看,在楼梯口,几个穿褐色棉袍,戴尖帽,脚踩白皮靴的东厂番子出现在三人身后。
转身下来,由于孟岩穿的是便服,东厂的番子也不认得他,口气越发的严厉!
“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,没听到我们队长问你话吗?”
“大胆,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?”林天行一个劲步上前,拦在孟岩面前。
“小子,这素心斋已经被刑部和东厂封禁,你们擅闯封禁之地,我们要拿你们去东厂问罪!”那为首的档头冷喝一声。
“我看你们谁敢!”林天行亮出了京城巡察使衙门巡检的腰牌!
“一个小小的巡检,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,左右,给我拿下,让你们官长前来赎人!”
“我就是他的官长!”孟岩冷冷的道,白素心的案子已经移交给京城巡察使衙门,按照规矩,案发现场素心斋的封禁和看管工作也应该有巡察使衙门接管,东厂最多有义务照看一下,可对方看到巡察使衙门巡检的腰牌,还要拿人,那就数存心找麻烦了!
“你,小白脸,我现在怀疑你们冒充巡检,企图破坏现场证物,左右,拿下!”
“是!”
几名番子已经撤出锁人的铁链,冲上前来,准备拿人。
“放肆!”孟岩手持一块令牌丢了过去,砸在那为首的档头脸上,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本官是谁?”
那东厂的档头吃痛之下,接住令牌,当他看到上面的字,顿时吓的魂飞魄散。
“锦衣卫匠作司司库百户孟岩!”
“小人不知是锦衣卫的孟大人,还请恕罪!”那档头赶紧跪了下来,孟岩的凶名东厂人谁不知道,栽在他手中的人有多少?
“这里由巡察使衙门接管了,念你们不知道本官的身份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