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。”
心里这关过不得,既是已经有了疙瘩,趁着还是个活扣,就得先解开来,若是成了死扣,吃亏的难道是宋家?还得是赵家!
赵士谦只当母亲能替他说下宋之湄,娇柔可爱,未语便先面红,要说撩拨勾引,那是绝计没有的事,她只笑得一声,便能羞得满面通红,又急急告辞离开,说是一盏茶的功夫,于他只不过一瞬而已。
赵三太太当机立断,拂了袖子就要走,这事儿必要叫姑太太知道!正要出门,又回转来,指了身边的嬷嬷:“你把他给我看死了,敢出门一步,我打断他的腿。”
哪知道赵士谦却愤愤起来:“母亲心里自来只有哥哥弟弟,回回都说我是亲生,我哪里有个亲生的样子!”
二房过继原本挑的是就是赵士谦,是赵三太太拦着,才把小儿子过继了出去,赵士谦心里本就横着一根刺,这一回又不如他的愿,这才越发不平起来。
赵三太太看看儿子,心底失望,若儿子是个有主意的,怎么不肯把他过继出去,他的年纪还更大些,在她身边呆得更长,可知子莫若母,怎么敢把这个儿子过继,倒成了替二房生养。
赵三太太说不出话来,只警告的看了一眼嬷嬷,自家出了门边,到底叹出一口气,望一望院子里开得正好的海棠花,分明是百般好的亲事,儿子却没这个福分。
掐着叶氏午间请安的点儿,赵三太太带着满面的笑意去了老太太屋里,老太太只当她是来提亲的,脸上带笑,叶氏也是一样,冲着余容泽芝点一点头:“我记着院子里的玉兰开好好了,你们两个去挑几朵来,算是一道花点心。”
玉兰花瓣裹上面糊炸一炸是花宴点心,余容心知怕是要提亲事,赶紧躲了出去,行了礼道:“女儿告退。”
泽芝笑盈盈的看着姐姐,永善堂里几个机灵的丫头也都当是有喜事了,淡竹石桂跟着来的,淡竹轻轻拍一拍巴掌:“咱们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