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烟脸色苍白,用力咬了咬嘴唇,突然冷声问道:“他到底,给我下了什么药?”
两个丫头相视一眼,连连摇头,“姑娘,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这样的回答早已在流烟的意料之中,她无力地靠着身后的软垫子,沉沉阖眼,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总觉得疲惫不堪。
门外有人叫了声“二公子”,想到巩思乾,她顿然睁开眼睛,疑惑地看了小丫头一眼,两人会意,走到门前,只见巩思乾已经走上台阶来。
“二公子……”
巩思乾抬手轻轻挥了挥,“那位姑娘呢?”
“在,在屋里……”
“嗯。”巩思乾竟是多一字都不说,径直走进屋内,两人慌忙要去拦他,却听他用那始终波澜不惊的嗓音道:“父亲知这位姑娘身体不适,白天里就交代要治好这位姑娘,本公子白天忙了一整天,却是到现在才想起来。”
两人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小托盘,闻是巩能方的意思,便不敢再多问什么,恭敬地点了点头,将巩思乾让进屋内。
“好了,你们忙着去吧,本公子自会监督这位姑娘把药喝下去。”说着顿了顿,又问道:“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?”
“小女流烟。”不等两个丫头开口,流烟便朗声接过话,而后定定看了两个小丫头一眼,两人会意,只得满心担忧地退了出去。
巩思乾微微勾起嘴角,走上前将药碗递到她面前,“药还热着,流烟姑娘趁热喝了吧。”
流烟原本对他的药并没有兴趣,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他递来的汤碗,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,惊愕地瞪了瞪眼,目光在巩思乾和药碗之间来来回回游走了几番。
突然,她弯了烟眉柔柔一笑,“有劳二公子了。”说着,将药碗接了过去。
对于外面并未走远的两个小丫头,巩思乾显然早已有所察觉,他意味深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