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烟心下一惊,明白他话中深意,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,警惕地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她突然冷冷地开口,你冷厉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巩思呈没由来地皱起眉头。
盯着流烟看了两眼,他突然挑眉邪邪一笑,“你不用这么急着回答我,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,不过你的时间并不多,自己要好好把握。”
说着,他直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流烟,一脸自信,“你要记住,我能这么容忍你,只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是独特的姑娘,与那些庸脂俗粉有截然不同之处,这是好事。可是若你不识好歹,给路不走,那就别怪我了。”
他嘴角的笑意太过阴冷,看得流烟心下暗暗吃惊。
这个人的残冷阴沉,似乎有些超出她的想象,他不是恃宠而骄的无赖,他有脑子,也很聪明,有自己的想法。
而越是这样的人,越不好对付。
看得出来流烟脸上难以掩饰的惊慌,巩思呈不由咧嘴笑了笑,他似乎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被人仰视、被人惧怕的感觉。
“你也该知道你想要从相府逃离是不可能的,就算我没有给你下药,丞相府守卫重重,你也不可能活着离开。”
说着,他伸手挑起流烟的下巴,俯下身靠近她,“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,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说罢,他留了一记冷笑给流烟,转身摇摇晃晃又出了门去。
看着他的背影,流烟心有余悸,试着用力握紧拳头,却是使不出力气。
她伸手去拿床头案上的杯盏,不想刚刚拿起杯盏想要缩回,手上就一松,杯盏落地应声而碎。
“姑娘!”两个小丫头闻声连忙冲进屋内,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流烟,确定流烟无碍,这才松了口气。
两人一人收拾碎片,一人安抚流烟,“姑娘,你有什么事,叫我们一声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