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廷哥哥”,到明眸皓齿的叫他“靳廷”,她以为,她会赢,可她到底是输了这场婚姻,这段拧巴的感情若是再继续下去,彼此只会受到更大的伤害。
两颗千疮百孔的心,无论怎样拥抱在一起,都会疼的要命。
厉靳廷,这一次,真的永别了。
……
一天一夜,厉靳廷不知道是怎么度过这二十四小时的。
海员还在海域中没日没夜的搜寻着,厉靳廷回了梧桐苑,回到了他们的主卧里。
梳妆台上,还有白橘默用过的梳子,上面还缠着一根她的长发,写字桌上,还有她不久前画的画,那是一家三口站在沙滩上的幸福背影,他和她,牵着他们的女儿,迎面看着大海。
阳光,沙滩,有她,有女儿……
可现在,她去哪里了?是生,是死?
厉靳廷根本无法再想象下去,每想一秒钟,心便像是被刀子一寸寸缓缓划开,带着被凌迟的痛意。
小白,小白……
他身体里,有无数个呼唤声,在用力叫嚣着。
……
“北城最新播报,近日,厉氏财团总裁厉靳廷的夫人因失足落海至今生死未卜,这位商业大亨似乎爱妻至极,在妻子失足的那片海域上,系满了黄色丝巾,据说黄色丝巾寓意着平安归来,足以可见,这位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,不仅有精明的商业头脑,还有铁血温柔,据厉靳廷本人对媒体回应,他不会放弃寻找爱妻的下落……”
电视机屏幕,被一只纤细的手指,按灭。
白橘默在墨尔本的小洋楼里,坐在毯子上,关掉电视后,久久失神。
她特意关注了国内北城的卫视,没想到,一打开电视,就看见这条新闻。
这处小洋楼,是借宁弋的钱,帮忙置办的,不贵,等她日后有钱,再还给宁弋。
她的肚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