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冰释前嫌,我没多想,就喝了两口,然后我就意识不清了。”
厉靳廷眸色深沉,冰冷眸子看向她时,冷哼一声,“明知自己肝脏不好,还敢喝酒!”
白橘默垂下小脸,双手无措的放在身侧,揪着身上宽大的浴袍,不知所措的,那模样有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没来由的,一时间,厉靳廷的心,微微软化了下。
她轻轻开口道:“如果喝两口果酒,就能解决许佩瑜这个大麻烦,那也不算吃亏。不过,我早就应该想到,许佩瑜是不可能跟我正常相处的。”
这话,落在厉靳廷耳朵里,倒成了小小的抱怨,像是她在埋怨他招惹了许佩瑜这个祸害给她。
“你在怪我?”
男人将她压在床上,双手与她的十指交扣压在床面上,目光危险的盯着她。
她哪里敢怪他?
她扯了扯唇,好笑道,“厉总,你还是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吧,否则以后你身边不管出现什么样的女人,她都用这种招数的话,那你为她解决麻烦,会累死的。”
“厉总?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。”
白橘默小脸蓦地染上红晕。
他烫热的气息,喷薄在她小脸上,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水眸道:“你昨晚不仅缠着我要你,还要我抱你,白橘默,你在床上都这么开放?”
她的小脸更红更热了,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,“厉总,你明知道昨晚我被下药了!那只是本能的生理需求!”
“哦?叫靳廷哥哥也是本能?说好喜欢我也是本能?”
什么?她说了好喜欢他?
“我、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?”
不对,这个不是问题的重点!
他的黑眸闪过一抹揶揄之色,勾了下薄唇,在她耳边用暧昧低沉的嗓音道,“你知道,男人最喜欢床下正经,床上开放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