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靳廷还不至于那么禽兽,帮白橘默洗完澡后,擦干净身子,抱着她出了浴室里。
厉靳廷打了个电话给徐铮,吩咐道:“去梧桐苑各取一套白橘默和我的换洗衣物来酒店。”
白橘默裹着浴巾,坐在大床上,怔怔的看了一眼他。
昨晚的画面,模糊的在脑海里闪现,每一帧,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缠绵,到现在为止,白橘默的心跳,快的还有点不正常。
厉靳廷打完电话后,转身,居高临下的睥睨了她一眼,黑眸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,那枚戒指她还戴着,不知是听话的没摘下来,还是只是忘记摘而已。
“白橘默。”
他忽然开口,坐在床上的小女人,连忙起身,双手攥了攥,情绪有些慌张,“厉靳廷,昨晚我喝醉了,不管我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都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她凌乱的解释着,解释到最后,越发感觉到头顶上方那道视线,越是凌厉深寒。
“你想说什么,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,然后利用完后,就想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?”
“我,我不是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是想单纯的告诉他,她不是故意要勾引他,更不是像从前那样想爬上他的床,重新回到厉太太的位置上。
可是,转念一想,解释那么多做什么?怕他误会吗?
他误会就误会,将她想成那种不择手段的女人,让他厌恶她,早点腻了她,不是挺好的?
“你昨晚没有喝醉,你被人下药了。”
虽然厉靳廷很不想承认,昨晚白橘默的主动和热情只不过是因为催/情药的作用,可他不得不告诉她这个事实。
白橘默一怔,许佩瑜递给她的那杯果酒,果然有问题。
“昨晚你喝了什么?”
“我,我昨晚喝了许佩瑜递过来的果酒,她忽然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