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橘默跳了几下,想抢回厉靳廷手里的驾照,却被男人的一只大手,扣住了身子,抵在客厅的餐桌边。
“这么晚开车出去,是为了和哪个野男人约会?”
白橘默的双手,撑在身后的餐桌上,身子弯曲,动弹不得。
“厉总,我就算是晚上开车出去接客,也和你无关吧!”
“接客?”厉靳廷咬着那两个字眼,眸光凌厉生寒,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“你倒是说说,你接了什么客?”
“无可奉告!”
随身的包,在推搡之间,掉落在地,装在包中的牛皮纸袋,陡然滑落出来,落在厉靳廷眼底。
白橘默眸底狠狠一颤,那牛皮纸袋里,装着关于厉靳廷的把柄……
男人眯了眯黑眸,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牛皮纸袋,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纸袋,睨着她清透的水眸,冷笑一声,拆开纸袋。
厉靳廷在看了牛皮纸袋里的那些“把柄”后,轻蔑一笑,“你觉得这些把柄可以威胁到我?”
白橘默夺过他手里的资料,“我知道厉总能够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所以我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男人抚着袖扣,捏着她的驾照,转身上楼,“小白,别再不自量力了。”
白橘默想起孟浩所说的厉靳廷的那个致命弱点,如果厉靳廷在十七岁真的杀过人,这件事只要曝光出去,纵使厉靳廷在北城只手遮天,恐怕也难逃身败名裂的下场。
薛嫂做好了夜宵端过来,“太太,我做了你爱吃的芝麻团子,你尝尝看。”
白橘默晚餐没吃,的确也饿了,坐在餐桌边吃夜宵。
薛嫂看了一眼二楼合上的卧室门,叹息一声,道:“太太,今晚先生没吃晚饭,他回来的时候,我看见他整件衬衫都被血染湿了,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,又不吃不喝的,还流了那么多血,太太,你说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