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找个机会放入阮珍的身体里,如果她没有恶意,那么她这一生都会安然无恙,否则,她的手将会亲手断了她自己的性命。”
天作孽,犹可活;自作孽,……不可活!
她给了她机会的,可如果她自己都不珍惜,那谁也救不了她了。
而差不多,那个人也该来楼府了吧。
翌日早膳后,岚白前来禀告。
“主子,阮家主求见,此刻在大堂,老爷也在。”
“嗯,换衣服去会一会他。”约定之期近在咫尺,阮修仁也急了吧,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找她。
“主子,我怕阮家主会……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。”楼轻舞美目半敛,眸光微晃,重活一世,没有人比她更惜命了。
缓步绕过九曲回廊,站在了门槛边,大堂内,阮修仁和楼曲风相谈甚欢,恨不得大醉三日以缅怀之间的深情厚谊,只可惜表面之下的心思迥异。
“父亲,阮家主。”
楼轻舞迈入大堂,恭恭敬敬屈腿行礼,眉眼温温婉婉,得体大方。
“轻舞来了啊,来这边坐,刚才你阮伯父还提到你,说你快要及笄了,正说送你什么及笄的礼物呢。”楼曲风抚着下巴微笑,谦逊慈爱,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。
“折煞轻舞了。”楼轻舞在楼曲风下方的位置坐下,附耳倾听,不时应答两句。
阮修仁看时辰差不多了,适时开口提醒:“阮某这次来是有事请轻舞侄女帮忙,希望楼兄不要舍不得啊。”
“怎么会?”楼轻舞老奸巨猾地扬眉笑得亲善,站起身,“正巧老夫有事要去找珍儿,阮兄和轻舞这孩子先聊着,午膳一定要留下来啊。”
“这是自然自然。”
阮修仁站起身应承,挺拔的身躯,健硕威严,比楼曲风高了半头,气势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