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听府里的人说,你和夜王在狩猎场遇刺了,你没事吧?”岚白心急如焚,得到消息差点跑去夜王府,好在千面拦住了她。否则贸贸然跑过去,恐怕会给主子添麻烦。
“我没事,只是夜王伤了。”
“啊?知道是什么人吗?”岚白错愕,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刺杀夜王?
“暂时不知道,不过,”楼轻舞美目微眯,危险森然掠过,“不是夏侯擎的人。千面,你去派人查一下,看能不能查出来幕后之人。”
“属下稍后就去。”
“嗯,蛊虫在哪儿?”以那些刺客的身手断不可能是夏侯擎手下的人,他培养的心腹虽然能力不弱,可能伤到凤夜歌,还是有一段差距。白日里来的那些人,绝不简单。她担心千面就算查,恐怕也查不出什么。
千面转身拿出一个暗黑色的陶罐,罐身黑漆漆的,阴森可怖。
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不时有什么声响撞击一下罐身,发出“唧唧唧”的声响,听来毛骨悚然。
楼轻舞接过来,陶罐盖上贴着封印,上面用红色的血写着一句话,用的是梵文:毒蛊,无药可解。
最后四个字让楼轻舞扬起眉梢,随意地把陶罐放在一旁的桌面上,不再去看。
“主子,这蛊虫要怎么办?”
“把子虫和母虫分开,等打探到阮珍把九夫人身体里的母蛊虫放的位置,换下来。”千日醉的蛊虫虽然毒,能致人昏睡不醒甚至在睡梦中死去,可只要母蛊虫无碍,那一生安然无恙也不无可能。至少悄无声息地换下母虫,就算阮珍想要做什么,也不会伤害到九夫人。
千面眼睛顿时一亮,“我明白了,现在就去打探。”
“只是这余下的子虫要怎么办?”
岚白对蛊虫心悸,离得远远的,却还是忍不住问。
“怎么办?”楼轻舞笑容愈深,指腹眷恋地抚过蛊虫罐,“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