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拆卸的挨牌,挨牌上包有铁皮与皮革,防护力惊人,普通的弓箭火铳根本就无可奈何。挨牌上面还绘有飞龙、狮头等图样,可以惊吓敌马。
这些战车造价不菲,每辆车成本至少在十两银子以上,更别说还有上面的火炮了。很多守军使用的还是鲁密铳,等闲边镇强军都用不上。他们就是冷兵器手,大多使用的也是开元弓,制造非常困难。
种种装备堆积,都是民脂民膏,百姓们省衣缩食换来的精良器械,然此时都让这些人弃之如敝屣了。
看他们两手空空跑来,那副哭嚎窝囊的样子,王承恩脑皮发炸,他厉声喝道:“传我命令,不得开门,敢有违者立斩不赦!”
身边双脚颤抖的小太监连忙将他命令传给守门将官,一旁的李国桢沉默叹息,为城防感到担忧。他双眼通红,已经不解衣袍多日夜,然除此他无能为力,或许到时城陷,唯有一死以报国家。
那些溃兵跑到城下,或者大哭哀求城上开门,或者破口大骂威胁,也有人一言不发,立时转身去降流贼。
王承恩看他们路上田边跪满一地,显然都抱着投降的心思了。
他叹息道:“此辈真是枉负皇恩。”
他看向城墙处,守军们个个神情惶恐,更赫然不见守门的总兵官符应崇,厉声喝道:“符应崇去哪了?”
身旁众太监唯唯诺诺,他们哪知道符应崇去哪了?事实上京城急起,就有很多将官各种借口,都躲避家中不出来。
李国桢一向将符应崇视为心腹,此时见王承恩生气,害怕他一时怒起,就将符应崇寻来斩了,也连忙道:“是啊,符总兵呢,他去哪了?快快寻找……这符大牙,越来越不象话了……”
也就在这时,城墙上响起符应崇有些尖利的嚎叫声:“众兄弟不必惊慌,我符大牙在此,我带来了大量的银圆犒赏,有果然敢奋勇杀贼的,都重重有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