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铁甲火锐兵手持铁统,他们弯着腰,一步步逼来,池登善等人寒毛都浮栗起来,他们一动也不敢动。不是开玩笑,这些火镜兵手中的火镜尽数装好子药与火绳,只要扣动板机,他们全身就会出现巨大的血洞。池登善等人冒不起这个险。
人群分开。一身铁甲,脸如寒露的谢一科出现在池登善几人的眼前。
谢一科池登善几人当然认识。池登善吃吃地说道:“谢兄弟,你,你这是何意?”
谢一科的小脸过于严肃,他喝道:“池登善,黄显恩,郑禹,你们三人兴兵作乱,残害百姓,罪大恶极。本总旗奉操守大人之令,将你三人抓捕归案,你们立时随我去见操守大人。”
池登善几人都是吃了一惊,兴兵作乱。这罪名非同可,几乎就是造反的代名词,黄显恩颤声叫道:“谢兄弟,我们决无此意,这定是误会,还请谢兄弟在大人面前为我们分说几句。”
郑禹也是沉声道:“乱兵闹饷。我等在府中并不知情,也是方才听闻。如我部下有士卒参与,本镇抚至多御下不严,纵兵作乱无从谈起,这罪名安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池登善道:“此乃一片胡言。我等忠义之心,天日可鉴!”
谢一科冷笑道:“你们这些话,对操守大人说去吧!”
他喝道:“全部给我抓起来!”
池登善几人大叫道:“我等并无罪责,凭什么抓捕我们?我们不服!”
他身前的众家丁也是鼓噪起来。他们挥舞兵器,大声喧嚣。
谢一科又惊又怒,他引且“尔等胆敢反抗拒捕。大人有令,有拒捕者。当场格嵘甲
火统的巨响,几个家丁当场被打翻在地,几个火镜兵跃上来,对身前的众家丁扣动板机,每一道火光冒出,就是一个家丁尖叫着被打翻在地。那几个火锐兵退下后,又是一片黑压压的火镜兵移上来。
火再与鲜血的味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