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登善道!“听外面只是没有动静,看来闹饷的官兵及低定。若是我们现在还不过去,那王斗定会对我们起疑。”
黄显恩只是连声道:“我不去,我不去,我不敢去见操守大人,我害怕,害怕啊。”
看黄显恩的样子,池登善皱了皱眉,没想到黄显恩是这样一个废物。事前自己怎么会找他谋划这样的大事呢?他不由大感后悔。
郑幕神情顾废,他也是叹道:“池兄弟说得对,我们确要去了,否则那王斗定会对我们起疑。” 他神情凝重:“大伙记住了。见了王斗后,定要咬定我们事先并不知情,今日我们告病在家,部下作乱闹饷之事,我们完全不晓。”
他嘴上是这样说,但能不能蒙混过关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,念及王斗行事的狠辣,他不由打了个寒噤。
几人正说到这,忽听到院门一声巨响,接着大股脚步声涌进来,间中夹着府中下人的惨叫。
池登善一下子跳起来,喝道:“什么事?”
一个家人猛地推开房内,他急急奔了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道:“大人,他们来了,他们来了。
屋内众人都是吃了一惊,池登善大喝道:“你说清楚,谁来了?”
那家人扶着门帷,眼睛突出。他呼呼地喘着气,急切中,竟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。
“废物!”
池登善一脚将他踹开,他们身旁拥了一些家丁,急急出门而来。
网奔到回廊,忽然他们都是顿住脚步,却见大股的铁甲军士从回廊那端涌过来,见了池登善等人。他们一声喝令。立时那端黑压压的火镝举起,乌黑的统口尽数对准池登善等人。
这些人或持长枪,或持火统,个个高大彪悍。竟是操守大人身旁的亲卫,还有他麾下韩朝部的铁甲火统兵。
池登善等人一颗心沉了下去,只觉全身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