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背椅上,而她则双腿分开,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想推开时,才发现一条缎带将他二人的腰身松松系在一起了。她才简单动了动粉臀,就感觉腿间蹭到了一样异物,不用低头去看,也知道那是什么了!
她气得耳朵都红了,满目控诉地仰望孟瑄紧张的俊颜,恨声道:“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色狼,你表里不一!你真的是亚圣孟子的后代吗?”
“可能是吧,我是爹娘的亲儿子。”孟瑄随口答着,“乖,别乱动,把脸仰起来。”他用餐桌上一盆涤手的温水沾湿了手帕,仔细为她清理鼻端的血痕。
何当归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,孟瑄为她擦鼻血?只是想不起是何时的旧事了。斜睨着他后悔之极的表情,渐渐她就没那么生气了,平复下来问:“母亲出门了?我不用过去奉茶了?”
“对,往后你唤她‘母亲’就行,大嫂二嫂都这么叫她。她不喜‘婆婆’这个称呼,说把她叫老了。”孟瑄单手扣着她的纤腰,扯开系带,将她从腿上解放出来,介绍情况说,“她是一位很随和的长辈,非常疼爱小辈,我有三个妹妹,都不是母亲所出,但母亲待她三人比待我们这几个亲儿子更好。庶母李姨娘出身最高,能与母亲比肩,是二妹妹的生母。她是个刻薄的女人,口下不饶人的,可这些年也指摘不出母亲半句不是,由此可见母亲为人处世有多么滴水不漏了。”
“哼。”何当归获得自由后,下地一走,腿软得不行,撑着桌子走了半圈儿,坐到圆桌的另一端,离孟瑄最远的地方。心里暗骂孟瑄,穿上衣服就装成正人君子,脱了衣服就禽兽不如。
禽兽孟瑄坐的那张椅子凌空一飘,瞬间就飘到了何当归的左手边,宣示她刚走的那几步路,全都是无用功。
在何当归愤恨的注视下,他长臂一探,从闷盖碗中盛出小半碗还冒着热气的晶莹米饭,均匀浇上两勺鱼汤,放在何当归面前,温柔似水的目光在她面上流淌,轻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