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四下搜寻,最后在一堆药材旁边找到了一个活生生而且穿戴整齐的小人儿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样?他们没有对你无礼吧,药性解了吗?”段晓楼开口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。
何当归拍拍手站起来,笑道:“我只能帮他们缓上半日,又开了一张不知道管不管用的方子,不过药庐的药材不太全,他们现在下山抓药去了。你别担心,即使我的方子不顶用,他们那样子高速狂奔半天,也能去一去药性。实在不行,兔儿镇上还有四五家秦楼楚馆……他们总会找到一种方法救自己的。很晚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段晓楼看何当归又要把斗篷脱下,连忙制止她:“慢着,不要脱了!在屋里你还打喷嚏,出去不就更冷了?斗篷虽然是那黑面神的,看着十分扎眼,好歹也能御寒,你先将就着用一回吧。走,我送你回去。”看着何当归的晶莹苍白的小脸,段晓楼忍不住又问了一遍:“喂,你怎会认得那些药?罗家就算家学渊源,也不会把那种药拿给你学习吧?”
女孩的一抹笑容照亮了她疲倦的面容,仿佛冷月照江般的风华让段晓楼的呼吸一窒。
“段公子,救人的方法是不分上等下等的。有人染了哪种病,中了哪种毒物,那么身为医者就应该知道哪种病和毒物,无论它们有多么不堪。如果对它们一无所知,那就不能救人。还有,我的医术并非出自罗家,教我医术的人让我不得泄露他的身份。所以关于此事还请二位守口如瓶,小女子将感激不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