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平时是焦不离孟的至交好友,可是听了何当归方才的话,现在再去看对方的眼睛,他别扭得简直想去一头撞墙。
何当归的心底几乎笑成内伤,脸上却依然正儿八经的说:“大人不必过分悲伤,小女子或许也能帮上忙。”
“你?!你……”段晓楼和廖之远的俊脸进一步扭曲。
何当归点头:“不过我从来没试过,不知成不成,如果出了什么岔子,还请两位节哀顺变——那么,你们还想治吗?”
陆江北瞪大眼睛:“你会治病?解毒?”高绝也充满希望地看着眼前的小小丫头。
何当归再点头:“不过,小女子治前有两个条件。第一,我医术粗浅,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,治好了不敢要报酬,治不好也莫要怪罪。第二,我医治的时候,只能有病人在场,事后四位也不得对别人提起我会医术的事。”
段晓楼见她说的一板一眼,疑惑不已:“你真能帮他们解毒,用‘旁’的法子?”
“行或不行,只有试一试了。”何当归微笑,“段大人和这位投毒的大人,烦你们二位出去守住门,记住,我让你们进来的时候才能进来,如果因为别人打扰而出了什么问题,我概不负责的。”
段晓楼和廖之远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出药庐,心中有些忐忑。刚刚嬉笑归嬉笑,现在想一想,高绝和陆江北毕竟是吃了烈性药物的大男人,难保他们不被药物控制……留下何小姐和他们独处有危险吗?
两人隔着门仔细听了片刻,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,喂,那姓高的混蛋该不会点住了她的穴道吧?廖之远此刻心中大悔,怪自己不该拿着个药瓶把玩,现在居然将何小姐置于险地。时间过得很慢,慢得好像时间不会往前走了,段晓楼再也按捺不住,想要进去瞧瞧情况。
“吱呀——”门突然开了。高绝和陆江北一前一后地疾奔而出,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。段晓楼慌忙走进药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