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简如风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,姚夜辰脸上的笑愈发开涤,毫不在意颈上的疼痛,微俯首,在简如风耳边轻笑,“姚族的圣血,可让人的术法影响无限扩大,你方所施的惑术,最早来缘于川西白族,白族之人所有的邪术不仅对人有效,对畜牲亦是如此……三、二、一!”
在姚夜辰吐出最后一个字后,低哑尾音萦绕中,马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啸,猛地抬足,发了疯似地直直朝前奔去,前方是弯道,如果马儿不懂得拐弯——
简如风无暇去理会姚夜辰话中之间,松了手便全力追赶。
姚夜辰解开颈上的鱼筋线,从怀中掏出圣药,稍稍处理了一下伤口,方优雅地走向简如风。
此时,马早已堕入深涯,而马车前轮悬空在崖边,摇摇欲坠。
姚冰凝双手紧紧抓住车厢前方的横杆上,整个人悬在半空中,被风雪刮得全身直抖。
“娘亲,您捉紧,坚持住!烟儿,你从后车厢爬出来!”简如风正施尽全力,想将车厢拉上来,难的是,地上的积雪太厚,让他的双脚一直在地面打滑。
“相公,相公,车厢后门…。打不开,被行囊挡住了。”顾菲烟死死抱着车厢内的扶手,声音颤着几乎不成调。
“把行囊往一侧移动,别往车厢前方位移!”简如风突然挣脱自已脚上的靴子,赤足没入雪地中,冰冷一下带走脚上的温度,他不停地移动着,想根据脚掌的触感,找到地面的支撑点,将马车一点一点地拉上来。
姚夜辰寂然伫立,听着萧瑟风雪之声,欣赏着他们垂死挣扎,亦看着顾菲烟狼狈不堪地从后车厢中出来,而后,与丈夫肩并肩,同心协力拉着马车时,他们的眼中俨然也没有他的存在。
姚夜辰嘴角缓缓弯起一抹嘲讽之笑。
简如风终是凭着自已的一份执着,将马车慢慢拉上,当姚冰疑的双脚终于能撑住悬崖边缘时,意外再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