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否认铜牌之事,说什么都没有发现,后来两名仵作中毒身亡,我更是不敢过问此事。”
来俊臣脸上露出失望之色,但他知道顾玄举说的是实情,他下午盘问过张县令,张县令的说法和顾玄举一样,那座宅子里只有杨刺史一人,所有的官员都不准进去,不过顾玄举还知道有铜牌之事。
“然后呢?还有什么情况。”
“还有就是死去人都有武功,这也是后来我偷偷问仵作,这些人虎口上有老茧,个个体格强壮,但他们却是中剧毒而死,连骨头都变黑了,另外在现场还找到两柄剑,但剑上没有任何标识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就是今天下午大理寺丞孙礼找到我,把州衙留为案底的卷宗要走了。”
“不行!”
来俊臣十分不耐烦道:“我不满意,你必须告诉我有用的东西,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。”
“可是卑职真的……”
顾玄举看见来俊臣给随从使个眼色,随从快步出去,他吓得大喊起来,“等一等!我还有一个线索。”
“你说!”来俊臣恶狠狠地盯着他。
顾玄举拼命擦额头上的冷汗,他眼看就要彻底崩溃了,他用一种哀求的口气道:“我只是听说,不能肯定是真是假,还……还有一名仵作,被魏县尉藏起来了,魏县尉一直暗中调查,他应该知道……”
“可他已经被杀死了!”来俊臣抓起他的衣领怒吼起来。
顾玄举再也撑不住,眼前一黑,竟然晕死过去。
来俊臣着实心烦意乱,原以为可以从顾玄举这里找到突破口,没想到收获还是少得可怜,唯一的收获就是有一面铜牌,但铜牌上写的是什么,难道就是兴唐会吗?
他沉思片刻,看来还是要去找刺史杨沛,他才是真正的知情人。
他懒得再理会晕倒在地上的顾玄举,转身便向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