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案一点头绪都没有。”
“是吗?我不这样认为,顾司马再想想,说不定能想起什么?”一边说着,来俊臣随手将一块辟邪玉佩放在桌上。
顾选举眼睛紧紧盯着玉佩,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,他终于忍不住,猛地起身大吼,“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?”
他认出这块玉佩,就是他送给儿子的辟邪玉佩,儿子从来都贴肉戴在脖子上,顾玄举蓦地明白了,他的儿子被来俊臣抓走了,他死死盯着来俊臣,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,他已经把来俊臣砍成十八段了。
来俊臣却把玉佩收了起来,冷笑一声道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既然顾司马今晚有事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说完他,起身要走,顾玄举终于崩溃了,他扑通跪倒在地,垂泪道:“我会全力配合来中丞,请放回我儿子。”
“你本来就该全力配合我,不是吗?”
来俊臣心中得意之极,他喜欢这种把人玩弄于手掌的感觉,就像猫在捉弄一只被抓住的老鼠,他慢慢又坐了下来,声音冷得像冰一样,“我丑话说在前面,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你不让我满意,放在桌上的,就是你儿子的一只手,然后是两只脚,第三次就是他的头颅。”
顾玄举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,他深深低下头道:“关于……那桩案子,来中丞……想知道什么?”
“我想知道,为什么几个仵作死的死,失踪的失踪,他们发现了什么?”
顾玄举叹了口气,“实不相瞒,这桩案子虽然是我签的字,但实际经办人却是杨刺史,当时他就守在发现尸体的院子里,不准任何人进去,后来我问一名仵作,他说一名死者口中找到了一块铜牌,交给了杨刺史。”
“铜牌上写着什么?”来俊臣追问道。
顾玄举摇了摇头,“当时我也问仵作,但他们不识字,只说像一块腰牌,后来我又问杨刺史,他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