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呀,三丫,你现在有资本,说话也硬气了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姐夫,不瞒你说,本来我是想新婚夜弄’点鸡’血洒到床’单上,糊弄’一下陶江的。不过,采用这个办法有点冒险,万一露’馅就完蛋了。”陆三丫笑着说。
“你鬼主意挺’多嘛。采用这个办法,确实有风险。一旦被陶江知道了,那就会造成永远的裂痕。”易文墨沉思着说。
“现在好了,卸下了我的一个思想包袱。”陆三丫轻松地说。
俩人正说着,有人敲门’了。
陆三丫从易文墨的腿’上跳了下来,她在椅子上坐好,说:“请进!”
俩人吃完饭,易文墨问:“三丫,你身体没什么不适吧?还得开三个小时车呢。”
“我挺’好,一点问题也没有。”陆三丫说:“你这个老同学的老婆医术确实不错,找她做手术,算是找对了人。”
“她不行,我敢让她给你做这个手术吗?”易文墨说。
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,也没结婚,不知道她们想不想做这个手术?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最好别管这个闲事了。一来,你一告诉别人,就等于暴露’了你自己。二来,我那个老同学执意认为:我介绍去的姑娘,都是我闯的祸。这个黑锅我可背不起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易文墨心想:我得带刘洁来做这个手术,就此打住了。从此,再也不会插’足这个事儿,不然,老同学会产生误解的。
刘洁是个可怜的姑娘,她被老校长强暴后,一直没有谈男朋友。前一阵子,易文墨让陶江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,也不知道谈得怎样了。
最近,易文墨太忙,也没和刘洁联系了。不管怎么说,刘洁也迫切需要做这个手术,不然,未来的婚姻会蒙’上一层阴’影。
周一的中午,易文墨给刘洁打电话。
令人奇怪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