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。”
“姐夫,你耳朵有毛’病,大腿’根应该很正常吧。”陆三丫阴’阴’地说。
“三丫,我说你一点坏话,你就不依了,太小气了吧。”易文墨使起了激’将法。
“我小气?”陆三丫翻了个白眼。“姐夫,吃了饭,咱俩去包个钟点房,我陪你睡一觉,那就不小气了吧?”
“三丫,我,我没这个意思。”易文墨馋馋地想:你刚做了那个膜的修补手术,我能立马就去捅破吗?
“姐夫,你说:陶江在新婚夜见床’上落了红,会有什么表现?”陆三丫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。
“表现?”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
“姐夫,你在新婚夜见大姐落了红,是什么表现呀?”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我,别提了。”易文墨情不自禁地摸’了一下肩膀。
“嘻嘻,我想起来了。新婚夜你弄’疼了大姐,她照着你的肩膀咬了一口。对吧?”陆三丫乐不可支地说。
“是呀,那时,我的表现就是惨叫了一声,从大丫的身上滚了下来。”易文墨尴尬地说。“第二天早晨,我才发现床’上有血。我怕大丫又咬我,就偷偷用枕巾把血迹盖住,等大丫一起床’,我就赶快放把床’单丢到洗衣机里去了。”
“姐夫,难道我大姐竟然不知道自己落了红?”陆三丫惊异地问。
“不知道。她也不懂这些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我大姐不懂,你懂就行了呗。”陆三丫说。“不知道陶江懂不懂这些,如果他也不懂,那我这个手术就白做了。”
“三丫,陶江不懂,你就说给他听呀。告诉他:落了红就证明女’人是黄花’闺女’。”易文墨教导说。
“对,我不能白做了这个手术。”陆三丫赞同道。“我觉得:不能等到新婚夜再跟陶江说,而应该现在就告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