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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我目前还没想告发你。”易文墨说。“我只是想问清楚那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,然后,考虑需不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。”
“问清关系就这么重要吗?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没有恶意,对他有点不设防了。
“当然了。”
“他是我男朋友。”羊角辫心想:就算告诉你了,又有什么关系,你既不知道我们的姓名,又不知道我们的长相。
“是你男朋友?”易文墨一惊。心想:妈的,这个男人真歹毒,竟然对女’朋友下手。
“是呀,我说的是实话。”羊角辫说。
“你,你俩谈了多长时间?”易文墨问。他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女’人了,被男朋友“卖”了,却还蒙’在鼓里。
“半年吧。”
“唉!你真可悲呀。”易文墨不禁哀叹道。
“您,您说我可悲,什么意思?”羊角辫觉得易文墨话中有话,她顿时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。
“你呀,赶紧跟他吹了吧。”易文墨不知怎么回事,竟然把羊角辫当成了熟人朋友。
“你,你凭什么让我跟他吹?请说明理由。”羊角辫已经察觉到了,姓易的一定掌握了眯眯眼的劣迹。
“我给你听一段录音,你听好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上次,眯眯眼跟易文墨通电话时,易文墨留了个心眼,全部录了音。
易文墨把录音完整地放了一遍。然后,他问羊角辫:“你听清楚了没有?”
羊角辫听完录音,一时惊呆了。“您,您再放一遍。”
易文墨又播放了一遍。
羊角辫喃喃地问:“这录音是哪儿来的?”
易文墨一笑,幽默地说:“美女’,我可不象你一样,会造个假录音给你听。我告诉你:前天,这个男人给我打电话,说了上面这一番话。我估计:这个男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