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小声说:“你俩过来,听那偷’拍者说什么。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事儿?”羊角辫问。
“我想知道:你偷’拍我的日期?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不明白,您为什么老是纠缠这个日期。您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应该很有数嘛。”羊角辫感到非常奇怪,这个姓易的怎么老追问偷’拍的日期呢?
“很简单呀,因为我经常住酒店呀,所以,搞不清楚你这是什么时候偷’拍的。”易文墨回答道。
“那我就告诉你:偷’拍的日期是十二月十六号。”羊角辫对这个日期记得非常清楚,因为,那一天是她母亲的生日。
易文墨捂住手机,对陆大丫说:“你听清楚了吧,十二月十六号,就是我俩到春’风酒店的日子。”
陆大丫点点头,说:“文墨,我已经辨别清楚那个穿短裤’衩的女’人就是我,你怎么还纠缠这个问题呀。”
易文墨小声说:“不是我纠缠这个问题,是要彻底打消你心里的疑问。”
“我没疑问了嘛,还打消个啥?”陆大丫不满地说。
“大姐,姐夫是怕你心里还有问号,想彻底把这个事情划个句号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那天小曼来,指出我腰上的疤痕后,我就已经把这个问题划句号了。”陆大丫撇撇嘴。“文墨,你以为我是个小肚鸡’肠的女’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易文墨笑笑。又拿起手机,对羊角辫说:“你那个同伙是个男人吧?他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您,您打听我的**干吗?”羊角辫不满地说。
“呵呵,我没有窥私’欲’。不过,你告诉我,对你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易文墨说。
羊角辫心想:这个姓易的挺’好玩的,似乎喜欢跟人聊天,莫不是他想放长线钩大鱼,把自己交’给警方。
“你,你是想告发我吧?”羊角辫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