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失措了。
“姐夫,您别急,问问那个给你光盘的人,她是什么时候偷’拍的,如果时间对上了,就行了嘛。”陆二丫出主意道。
“对,这是个好办法。”易文墨兴奋起来。心想:差点把自己急糊涂了,怎么就忘了,一问拍摄日期,就真相大白了。
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,给羊角辫打电话。
“你好,我想询问一下,你摄像的日期。”易文墨急促地问。
“易先生,您是不是急糊涂了,您自己什么时候登记的酒店,难道这么快就健忘了?”羊角辫说。
“我想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时间,请你快点告诉我。”易文墨催促道。
羊角辫刚想把拍摄日期告诉易文墨,话已经到嘴边了,突然,她想:这个姓易的干嘛想从她的口中,得到拍摄日期呢?看来,对方越是想得到的,越不能让他如愿。要想如愿也行,把二十万汇来再说。
“哎呀,万分抱歉。既然连您这个当事人都把日期忘记了,我就更记不清了。如果您真想知道日期,就把二十万汇来。我见到钱后,也许能回忆起日期来。”羊角辫说。
“你先告诉我日期,我再去筹钱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嘿嘿,您又节外生枝了吧,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。易先生,看来,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。既然如此,那么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羊角辫厉声说。
“你把拍摄日期告诉我,就一句话的事情,何必要翻脸呢?”易文墨哀求道。
“您把二十万汇给我,也是分把钟的事情,何必要一拖再拖呢?”羊角辫针锋相对地说。
“算我求你了,好不好。”易文墨恳切地说。
羊角辫是个聪明人,她从易文墨急切的口气中,意识到这个拍摄日期非常重要。既然重要,更得保密。见不到二十万,死也不能说出来。
“易先生,您想得到这个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