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人是陆大丫。
这一下子,易文墨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。假若陆大丫不承认这个女’人是自己,那就意味着易文墨曾经同另一个女’人在酒店里开了房。
“妈呀,完了,完了,我又跳进黄河里了。”易文墨拍打着脑袋叫道。
“文墨,这个摄像是哪儿弄’来的?”陆大丫问。
“今天上午,有一个陌生女’人给我打电话,说是要寄一张光盘给我。下午,我就收到了这张光盘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文墨,你的意思是:有人想拿这张光盘敲诈你?”陆大丫惊慌地问。
“是啊,我下午看这张光盘,一看,就知道是我俩前天住酒店时,被人算计了。”易文墨慌乱’地说。“现在,你认不出自己,那么,就意味着我说不清楚了。”
陆大丫左看右看,无奈地说:“我咋看咋不太象我嘛。”
陆二丫也说:“主要是房间里光线太暗了,加上只露’了女’人的背部,很难辨认的。”
“大丫,你还记得吧。那天早晨,我要拉开窗帘时,你阻止道:“别拉,我不喜欢太亮了。你这么一说,我就没拉窗帘了。直到我们离开房间时,窗帘还是关着的。”
陆大丫想了想,回答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“那就对上了吗,因为窗帘没拉开,所以,摄像的效果就不好。但是,可以肯定地说,这个女’人绝对是你。”
“文墨,我觉得应该是我。”陆大丫点点头,指着屏幕说:“她弯着腰,不太容易辨认。如果是站着,一看就清楚了。”
“唉,大丫,说了半天,你还是不承认是你。如果不是你,会是谁呢?”易文墨无奈地说。
“文墨,你说是谁就是谁呗,当时,你在场呀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我说就是你,绝对是你,错不了,肯定错不了!”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,有点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