萎了,但我估摸’着他的阳萎并不重,应该比较容易治好。”丁先生说。
“你是医生呀?你怎么知道易哥的阳萎不严重?纯粹是胡乱’猜嘛。我倒觉得你的阳萎好治些,因为你体质好些呀。我听说那些白领,阳萎的发病率很高,而且一旦阳萎了,就很难治好。”易菊幽幽地说。
正说着,易文墨走了进来。
“我跟小梅商量了一下菜谱,上几个拿手菜。”易文墨兴冲冲地说。他见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,就半开玩笑地问:“怎么,你俩干仗了?”
“唉!大哥,您把我卖了。”丁先生苦闷着脸抱怨道。
“老弟,这话从何谈起呀。”易文墨一头雾水,不解地问。
“大哥,您对老姐是无话不说呀,我对您说的话,您全都卖给老姐了。刚才,老姐正跟我算帐呢。”丁先生皱着眉头说。
“老弟,你对我说什么了?好象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吧。”易文墨嘻嘻一笑。
“大哥,我那玩艺儿半硬的话,您就传给老姐了。”丁先生不满地说。
“老弟,我不是给菊妹传话,而是向她报告这个好消息。你想:你是菊妹的小弟,她最关心的人就是你,现在,你的阳萎治疗有了一点成效,当然应该告诉她嘛。”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易哥说得对。小弟,你随便一说,易哥就信了,马上就报告给了我。易哥并没有错嘛。”易菊也帮腔道。“要说不对,就是你不该对易哥撒谎。即使你要面子,也不该在大哥面前要嘛。”
“丁先生撒了谎?”易文墨吃了一惊。
“是啊,我听了您的话,还挺’为小弟高兴。可一问,他一口否认了。”易菊说。
“你真的是撒谎?”易文墨问丁先生。
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狡辩道:“其实,我也谈不上撒谎,本来嘛,那玩艺确实有了一点反应,不过,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