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局,你都识别不了。”
“也不是犯糊涂,不就是治病心切嘛。”丁先生辩解道。
俗话说: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’丝。尤其是这个阳萎,本来就不好治。所以,你不能性’急,得慢慢来。”易菊劝说道。“你这个心因性’阳萎,最重要的是调节自己的情绪,你越是急,就越治不好。”
“老姐,我能不急吗?陈惠一直想要个小孩,阳萎治不好,我怕她会嫌弃我。”丁先生哀哀地说。
“陈惠不是那样的人,这一点你应该相信她。即使你的阳萎一辈子治不好,她也不会离你而去。”易菊说。
“唉,但愿我能早日治好阳萎。”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。
“小弟,你还年轻,一定能治好的。等你治好了,我还想跟你生个小孩呢。”易菊温柔地望着丁先生。
“只怕没有希望了。”丁先生悲观失望地说。“我算了算,为了治这个病,已经砸下去三十多万了。”
“小弟,难道你连治病的钱都舍不得?你舍不得,我拿钱给你治病。”易菊胎气地说。
“老姐,不是舍不得钱,是觉得这钱都丢到水里去了,不值。”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什么叫值?什么叫不值?你不治,就没一点希望了,它总不会自己好起来吧?你治,说不定哪天,它突然就硬起来了。”易菊劝说道。
“老姐,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:我这个病怕是治不好了。您还是多督促一下易哥,让他抓紧点治。如果易哥的阳萎治好了,您跟易哥生一个小孩更合适。”丁先生诚恳地说。
“嗬,你俩倒好,打太极,你推过来,我推过去。易哥让我抓紧给你治病,你让我督促易哥治病。什么意思呀,是不是都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孩呀?”易菊沉下脸来,恼怒地问。
“老姐,我不是这个意思,真的。我是怕治不好病,误了您的事儿呀。易哥虽说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