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八旗弟子罢了。”易文墨轻蔑地说。
“另一个条件差点,二十九岁,个头一米七,家境一般,父母都是工薪阶层。不过,他很上进。”陶江介绍道。
“这个倒可以,我征求一下刘洁的意见,如果她同意,就尽早安排见个面。”易文墨拍板道。
陆三丫瞅着易文墨,心想:姐夫对这个刘洁如此关心,显然超出领导与群众的关系。难道姐夫和刘洁有一腿?她突然想到易文墨住院时,刘洁陪护的情景,心中骤然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陆三丫正思索着,突然来了电话。一看,竟然是张小梅的。
“三丫,抽个时间,我想跟你见个面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见面?有事?”陆三丫问。说实话,她有点害怕张小梅,不知她玩什么鬼花样。
“三丫,我不会吃了你,别怕。”张小梅仿佛看透了陆三丫的心思,安慰道。
“我一点也不怕你。”陆三丫硬着头皮说。“我只是觉得很奇怪,三姐怎么会跟我见面。”
“三丫,你是我妹妹,我跟你见面有什么不正常吗?”张小梅问。
“正,正常。”陆三丫想:不会是找我清算笔迹鉴定的老帐吧。
“那你明天下午到饭店来一趟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好吧。”陆三丫很勉强地答应了。
“张小梅的电话?”易文墨问。
陆三丫点点头。
“她找你干什么?”易文墨警觉地问。最近,笔迹鉴定的风波刚过去,易文墨有点担心还会出什么岔子。他知道,张小梅心直口快,怕她不小心说漏了嘴。如果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,也许问题不大。但是,在陆三丫面前哪怕说错了半句话,都会被紧紧揪住不放。
“谁知道呀。”陆三丫紧皱着眉头。她非常不想和张小梅见面,但不去又不行。一来,张小梅邀请自己了,总不能拒绝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