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只希望她努力工作,未必吧?怕就怕你想谋取其它回报,那就会惹火烧身了。”陆三丫半开玩笑,半认真地说。
“三丫,你咸吃罗卜淡操心,这是我工作上的事儿,用不着你来过问。”易文墨冷冷地说。
“姐夫,你完全说错了。你别搞忘了,我管的不是闲事,是正事,是省教委徐主任交代下来的。”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。
一提到徐主任,易文墨无可辩驳了。他笑着说:“三丫,我不是不让你管我的事儿,只是有些事情明明很正常,但在你眼里就变了形。”
“姐夫,究竟是我看变形了,还是那东西本来就是畸形的?”陆三丫表情严峻地说。
易文墨苦笑了一下,讪讪地说:“三丫,我收回刚才的话,欢迎你监督,年年月月天天监督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陆三丫得意地笑了。
陶江见陆三丫和易文墨的嘴仗打完了,介绍道:“这两个单身汉,一个二十八岁,个头一米八,家境非常好,父母都是做生意的,听说家产数千万……”
易文墨打断陶江的介绍,问:“既然他条件这么好,怎么还单着?”
陶江嘻嘻一笑,说:“正因为条件太好了,才高不成,低不就,他呀,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……”
易文墨一摆手,果断地说:“这个就免谈了。”
陶江一楞,问:“面都不见了?”
“这种男人挑花了眼,没有他看得上眼的。等他过了六十岁,恐怕才能清醒点。”易文墨皱着眉头说。
“也许他和刘洁看对了眼呢?”陶江不死心。
“算了。我可不想让刘洁成他又一件换下的衣服。”易文墨板着脸说。
“大哥,您好象对富二代有看法?”陶江说。
“对!我对富二代官二代都不感冒。靠娘老子能有什么出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