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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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老嘎得了手下炮手禀报,那些人都被吓的去农会找陈三水嚷嚷着要把田契退了。他一阵冷笑:“这些蠢货,活该一辈子当佃农!都听好了,今年收租必须把这几户人家历年的积欠清理干净,要让这些刁民们看看跟着外乡人和农会瞎参合的下场!”
手下几个炮手都眉开眼笑,这也意味着他们将有一笔额外丰厚的意外之财。
黄老嘎在自家大院里等了几日也不见动静,不禁有点沉不住气,打发了炮手去打挺也没有任何消息,陈三水依旧在农会办公,只是如今的农会门可罗雀,全然不见之前几欲挤破门槛的情况。外乡人也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租住的院子里没有任何异动。长老九的尸体还停在院子里等吉日一到便下葬,只是盛夏时节尸体只一天便开始发臭,盛夏死亡行葬礼,在古代称之为恶丧,况且又是横死,更是恶上加恶。
已经隐隐有张老九家附近夜里闹鬼的风言风语传了出来,黄老嘎右眼皮突突直跳,他到不怕张老九的鬼魂来缠他,只是闹出了人命终究不妥,这时刘大善人派人传了话来,让他放心,孙团长这几日就要在临淄县城有所行动,那个所谓的省府主席如果实相,大家伙就敬着他,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将他撵出去,至于刘庄的农会那就是个笑话,到时候任由他黄老嘎处置。
刘大善人的这番传话,真如定心丸一般,他想象着如何处置那个上蹿下跳的陈三水,是卖去山西做矿奴还是随便捏个罪名送监狱里去,想着想着便随着午后的微风哼起了定军山。
正得意间,突然有炮手慌慌张张的一溜小跑过来。
“老,老爷,不,不好了……”
黄老嘎正把自己幻想成那定军山的主角,不想一下子慌里慌张的炮手打断,被拉回到了现实,心十分不满,斥道:
“慌什么慌,有话说,有屁放!”
“大事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