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出息样,自家的田被人吓唬一阵,就任人给抢去吗?你们摸摸裤裆底下还有那个把把吗?”
此话一出,不但陈三水愣了,连哭天抹泪的那帮子人也楞了。说话之人竟是村里有名的窝囊废黄老实,黄树林。
“你,你……”大家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平白被一个公认的窝囊废数落一顿,大家脸上都有些挂不住,想反驳却是词穷了。
经过黄树林如此一闹,大伙也不吵吵着退地了,谁心里都舍不得将一辈子都未必能挣来的五亩良田拱手让人。陈三水从众人七嘴八舌的描述里总算明白了一件事,就在昨天夜里,有人扔死帽威胁分到水田的二十户人家。其,张老九性子烈和那些人气了冲突竟被活活打死,尸体停在他家院子,一家老小此哭的死去活来。
陈三水哪料得到会有这般变故,分个田还弄出人命一时间也没了主意。只好先安抚着大家伙。
“大家听俺说,听按说!出了人命,咱们农会做不了主……”话讲一半,有人以为他在推卸责任,愤怒的骂道:“陈三水你个王八蛋!分田时候说的挺好,怎么现在怂了?”
陈三水皱皱眉头忍住了心底腾起的火气。
“哎,你听俺说完,你别打断俺说话!这件事农会是做不了主,但是省城来的李副秘书长能做主,咱们去找他!”
大伙一听顿时由来了精神,是啊,怎么没想到这一点,他李大人可是省主席派来的钦差呢!
当李又廷从陈三水口得知事件的原委之后,竟然笑了。陈三水心道:李副秘书长莫不是上火急出失心疯了?可看着面相表情也不像啊。只听李又廷道:“吴主席果真料事如神,三水勿忧,黄老嘎的死期道了!”
陈三水目瞪口呆。
原来,临来刘庄之前,吴孝良曾给了他一分关于实行土地改革期间关于种种事件的预案,小到红色袖标,大到此时出现的人命案件都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