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阻挠他们的进京大计!这种不为国家人民而战的军队哪里还配叫做国民革命军?”
左手报纸因为用力过猛早已经哗啦裂成几片,但仍旧上下挥舞翻飞着。
这时,一位等个头的男子,从车厢另一侧走过来,坐回空了许久的座位,许是刚才去了厕所。听圆框眼镜青年话说的激进,随口道:“也不尽然吧!遇害的蔡公时与日方据理力争,被割去耳鼻舌仍旧痛骂不止,堪为我辈楷模!”
圆框眼镜青年话锋一滞,表情立时肃穆起来,透彻的眼睛似有晶莹闪动,“蔡公高义,千古卓绝,却是英雄之悲剧,成了新军阀的牺牲品,若是吴将军尚在领兵,绝不会任凭如此惨剧发生,定会叫他日本人以血还血!”
等个头男子解开了黑西装的衣扣,时间过午车厢内逐渐闷热不堪,听那人提起吴将军,眼睛一亮:“吴将军?是哪个吴将军?”没等那眼镜青年回答,他身边一个声音笑意吟吟的道:“还能是哪个吴将军,自然是上孝下良字维的那个吴将军喽!”
声音的主人是个身穿马褂的年人,方脸阔额,举手投足间沉稳大气,一眼便知非富即贵,只见他说完,还冲等个头男子挤了挤眼。
等个头男子干咳了一声,不再说话,其他听热闹的人却被吊起了好奇心。
“小先生说的可是那开辟绥东收复外蒙的吴将军?”
“正是!”
眼镜青年吐出两个字,掷地有声。
说起这绥东吴将军,大伙不由得一阵失神,当年他年不及弱冠,便敢一身和洋人作对,收复了前清丢的海参崴以及黑龙江,并且捎带着连外蒙都夺了回来。只是好人没好报,洋人们合起伙来要撵走他,北洋央政府的老爷们一个个也都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。
眼镜青年提高了嗓门,声音有些走调:“当年吴将军为了国家和民族,甘愿舍弃一身的荣华富贵与那权柄,就这一条,天下